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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笔的传承之伤

文具协会发表于 2012-02-17 08:48:09 阅读次数:0
你有多久没有用过毛笔?家里是否还留着几支旧的毛笔?这个曾经是人们用来交流记录所用的工具和技艺,当面对科技时代对书法的冲击,已经面临一个尴尬的境地。随着书写工具的变化,当代书法赖以生存和发展的传统文化土壤正在弱化和变异,很多人就连动手写字的机会都少了,还有谁会坚持使用毛笔呢,这种传统的书写方式,也慢慢淡出了人们的生活,而从事毛笔制作的人更是少之又少。

  沈阳的胡魁章与北京李福寿、上海周虎臣合称中国毛笔“三杰”,记者在沈河区小西路60甲10号发现了这个不起眼的“小店”胡魁章笔庄,这个有着150多年历史的老店,成立于清道光三年(1823年),经历过战乱和经济萧条,却都未让这个老字号关门,如今这里却是门庭冷淡,买笔的人不多,店里的毛笔款式也总是不全。

  合伙人刘宏伟说:“经营的方式比较守旧,所以百年的老店也不景气了,买毛笔的人也少了,即使是买笔的人多了,我们也没有那么多毛笔可卖。 ”

  刘宏伟在笔庄工作已经有二十多年了,毛笔行业现在面临着很多问题,据她介绍,现在首先是做毛笔的原材料少了,比如做狼毫用的黄鼬的尾巴上的毛,黄鼬俗称“黄鼠狼”,现在已经是国家保护动物,而人工繁殖的也不多,原料都很难进到货,毛笔的产量也就更少。

  但是更让她头痛的是,制笔工艺面临失传的危险。

  在沈阳市沈河区万寿寺街的一户民宅里,有着一个简易的毛笔作坊,这里有两位年过不惑的毛笔技艺传承人,还在每日重复着同样的毛笔制作工序,坚守着这份手艺。

  两位技艺传承人从业都超过了30年,负责“水盆”工序的李世美今年48岁,而负责“干活”工序的张国茹今年已经57岁了。 “我们这一代,做事就是本本分分,挣得不多,却从未想过不干,一晃就过了三十多年。 ”张国茹师傅说。在作坊里,一股发霉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屋子,这是沤毛皮发出的霉臭味。 “沤毛皮就是一项又脏又累的活,夏季时把皮草泡到水中,沤一个月就发臭了,皮毛发黏,里面还招蛆,到这样的大缸里捞皮草,有谁愿意干。 ”李世美师傅边说边把泡好的狼毫毛梳理成一小撮一小撮的,左手按住沾湿的狼毫,右手持尺余长的牛骨梳正在麻利梳理,挑出多余的杂毛涮到水盆里。娴熟的动作中能看得出她已经把每个步骤都刻在心里。

  胡魁章毛笔制作工序达40余道,“干活”分清、胶、斗、刻等;“水盆”分尖、齐、轧、圆等,后者比前者更难,一般人只能掌握一项,单学单做“干活”或“水盆”,两大步骤相配合,才能制成毛笔。因为整套制作工艺掌握在两位老艺人的手中,至今没有别人愿意继承,所以这项手艺面临着失传的困惑。

  “很久没有学徒来这里学习了,不光是赚得少,制笔程序要学一遍,大概得三年,而且又累又枯燥。 ”张国茹师傅还介绍,其制笔工艺流传至今,已经被列入辽宁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,对于这样的荣誉她不知道是喜是悲,但是对于新的传承人,她们还会不断寻找下去。 记者 刘霜 文 记者 于岛 摄

  因为平日两位师傅在忙着制笔,库管齐满良就要把毛笔分类,把毛笔头贴上标签,晾挂好,除了工作还帮着打扫卫生,给花浇水,大家在一起工作几十年,彼此熟悉就像家人一样。

  李世美师傅(左)和张国茹师傅(右)分别忙着自己的工作,各自的工具摆在手边,喜欢花的张师傅在桌子一端摆满了虎皮兰,而李师傅则喜欢听收音机,大家忙着手头的工作顾不上聊天,只有一台老式收音机还在讲个不停。

     张国茹师傅在台灯下认真的工作着,近60岁的她在做细致挑选的活儿时,有些力不从心。

  为了让狼毫毛笔的尖端每一根笔毛都是细细的针尖,张国茹师傅一支一支挑选出尖端受损的毛。

  绑毛笔头是一项功夫活,长长的白羊毛制作好后,要用白色的棉线绑好一端,这线离尾端也就留二三毫米的距离。

  一个炉灶、三个铝饭盒、一口大蒸锅、一个烧黑了的水壶,就是厨房的全部设施,两个师傅和库管齐满良先生每天都自带盒饭,中午把盒饭上锅热一下就是午餐。来源:辽沈晚报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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